第(2/3)页 所以,当明泽找到明厚恩的时候,他便直接开门见山:“这管家之权于情于理都不该由一个侧室包揽,以前形势所迫也没有办法,如今我有了正妻,便该由轻言掌管。” 明厚恩却是满脸笑容:“你消消气,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,前几日确实是府中艰难,让你和轻言受了委屈。为父已经骂过周氏了,以后无论日子再怎么艰辛,就是变卖家产也不能叫你二人吃苦受累。” “这不是吃苦受累的事情,再者说来,这府上还有什么可变卖的吗?” 明泽眸光透着一股森森冷意,反叫明厚恩有点不敢看他。 “这不是考虑到你二人是从京城来的,哪知道禹城多么艰难,更不知道周侧妃管家多么为难。” “父王不必拿这些来搪塞我,既然为难,以后不让她管就是!” “你!”明厚恩瞬间冷了脸:“怎么,你才回来几天?就要当我的家?做我的主?” 明泽反是不吭不卑:“如何做不得?父王年纪大了,爱犯糊涂,日后让儿子二媳孝敬您就是。” “你真够可以的,我管不了你阿姐,难不成还管不了你?就算是你阿姐也说不出这种话来!不孝的东西!” 明泽微微捏紧了掌心,暗地里亦咬紧牙关:“父王,这本是我们的家事,若闹大可就不好看了。” “我倒要看你能怎么闹大!”明厚恩也跟着拔高了声音:“既是家事,本王是一家之主!本王还做不得主了吗!周侧妃这些年来打理王府上下,还为本王生养了两个儿子,本王欠她一个正妻之位还没说呢!你就来夺管家之权?谁给你的胆量!是不是你阿姐教唆的!” “那我母亲呢?”明泽定定看向他道:“你眼里只有这个侧妃,和两个儿子,何曾有过母亲?有过阿姐和我?父王,您做过什么事,自己心知肚明,何必叫我拆穿?” 明厚恩听闻此言几乎是瞬间气急败坏,他一把抓起书房案上的茶盏就向儿子投掷过去。 明泽也没躲闪,依旧站在原地,那茶渍泼了他一身。 “我做过什么!连你也要来指责我不成!反了!反了天了!” 明泽冷哼道:“您也知晓自己曾经有过不光彩的过去?过去的事,不必提,只说眼下。这禹城是边塞要地,是武帝和爷爷拼却性命打下的城关,这么多年,全靠一堵城墙撑着。阿姐在前头为这堵城墙拼命,您却因那点见不得人的私心要拆毁这城墙,搬空这王府!做了十多年的禹城王,您怎么还不明白?您早就不是自己了,您是禹城百姓最后的指望和靠山!这王府若散了,那禹城就没了!” “我从来不是什么靠山!”明厚恩疾步逼到他面前,指着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爷爷活着的时候我不是靠山!你爷爷死了!也轮不到我当靠山!这个禹城!它不需要我!禹城百姓,也从不需要我!” 因话说的急了,明厚恩还忍不住呛咳几声,但依旧无法减少他的愤怒。 “您如此冥顽不灵,没什么好说的,”明泽转身便向门口走去:“我会联络宗族耆老,我相信,于情于理,没有哪位族老会反对世子妃掌管王府中馈。” “你!你!明泽,你好大的本事!好大的能耐!我看你姐姐的脸色不算,我如今,如今还得看你的脸色了!” 明厚恩气急败坏,但明泽却走的头也不回。 “逆子!逆子啊!”明厚恩拍击着桌子,气的跳脚。 周侧妃从内室急急出来,也是一脸焦灼:“王爷,这,这什么意思?这管家之权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