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后不知为何,苏灵在他的身下笑出了声,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,也笑得悲哀嘲讽。 厉天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眉毛微微皱起来,停止了身下的动作。 他无法忽略苏灵的笑声,更难以无视那一行行眼泪掉下来,像一块块石头砸到了他的心上。 让他顿感窒息。 他忽然发现,自己对苏灵的惩罚,除了身体上的欺负,竟想不到别的任何方法。 这种毫无节制的放纵兽欲与他曾经的禁欲人设相悖,衬得他此刻像极了一只动物。 更严重点来说,是一只可恨又可怜的禽兽。 这一刻,他到底是被苏灵给逼疯了。 他从苏灵的身上翻下来,仰面躺在床上沉重地喘息,片刻后又下床捡起地上的长裤,从兜里摸出一盒香烟来。 苏灵用被子紧紧地将自己包裹起来,还遮住了鼻子,厉天爵迟疑着侧目,最终还是去到露台点燃。 白色的香烟一出口就散了,苏灵看见厉天爵接了一通电话,然后回来对她说:“你重新再开一间房。” 随后他递出一张银行卡。 苏灵见他某处还支着,知道他对那种事的需求特别强,眼下不发泄又怎么能行? 她没接,撩开被子下床,将衣服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,才说:“开房的钱我还是有的。” 她将自己整理了一番,出门时发现她和厉天爵的行李箱立在门口。 刚刚两人上来急,谁都不记得要拿行李箱,想必是被门童送上来的。 苏灵拿回自己的,朝走廊尽头的电梯间走。 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开,苏珊穿着清凉地走了出来。 真是狭路相逢,苏灵心道。 然而苏珊显然是急着去找厉天爵,因此两人心照不宣,谁都没有开口说话,就分道扬镳。 苏灵去前台重新开了间房,然后就进去休息了。 ...... 第二天。 所有候选人要去学校给留守儿童送学习文具和生活用品,进行慰问。 人挺多,还有很多媒体。 天没亮苏灵就被吵醒,听见楼道内全是关门、开门的声音。 苏灵很想问问厉天爵,自己需不需要过去作秀,毕竟她跟过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么? 然而等了半晌,也没等来厉天爵的电话,更没有任何人通知自己一同前往。 苏灵也乐得自在,本来她就不想去。 明明她跟厉天爵的婚姻早已支离破碎,却还要在镜头前假装恩爱,虚伪得要死。 第(2/3)页